不可避免的,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拙于表意,更难讲故事,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这使得部分奔着“东坡”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难以“入戏”。“这个舞蹈诗剧,有舞蹈,有诗,但没有剧,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有人直言。李玉刚坦言,虽然要不停地在三个身份中来回转换很辛苦,但他乐在其中,“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想做电影导演了。我一直有做电影的情怀,我为此还特意去了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学习。电影是一门和戏曲、音乐完全不同的艺术语言,所以我是带着敬畏来拍电影的,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把电影做到100分。当然,我更希望未来能有机会通过我的电影把东方美学带到国外,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中国文化迷人的,独特的韵味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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