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悯鸿也不负众望,成功“上位”,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不仅家务全包,还得负责照顾戚牧的妈妈,包括给她换纸尿裤。戚牧用“赞美法”,让何悯鸿一边承担起保姆的工作,一边还欣欣自喜:我好厉害,我都会做。母亲作为方世玉行动指向的客体人物,成为主体要实现的最终愿望。但是母亲这个人物同样也仅仅只有“客体”这一个功能,并未承载着其他的剧作功能。由此可见,在传统英雄叙事中女性人物仅仅只是作为主体人物的一种需求和愿望来被塑造,至于她有没有治愈主体人物的心结,这些都是传统英雄叙事的电影中不曾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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