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笑)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在做我的研究,在做我的记录,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电影导演”,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为了保住这份体面的工作,她每天衣着光鲜亮丽,时刻注重自己各方面的形象,每天凌晨2:00起床空腹跳绳,凌晨3:00出发上班,往返通勤时间两个小时,中间还要背花钱找晚辈写的稿子,以保证播报时候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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